居北之所,向阳之处

哥哥,我们来比蹲下❤️你幼不幼稚

非制服诱惑

骚包名字正经文。看韩沉旧照蹦出来的脑洞。讲故事是越来越不擅长了,不务正业搞搞双警。

 

庞嘉从交警支队被调到刑警的时候,是向副支队长报道的。

 

“啧,你这肚子里的油是不是多了些?”

 

庞嘉嘿嘿地笑了几下,“我下班马上健身去。”

 

“射击、擒拿、现场抓捕重新训练吧?回炉警校三个月。”

 

“好。”自从师傅走了之后,庞嘉就在原来的岗位越干越积极,不知怎地市局刑警队看上了他要把他调过来,说一线缺乏敢打敢冲的人员。然后,他就服从组织分配了。

 

收拾东西匆忙赶往警校前,和支队里的小篆打听了一下为什么不见支队长,小篆说支队长出公差去了,时长不定,现在副支队长主持全面工作。至于去哪里干什么,纪律上是不能打听的,好歹从警十来年,这点庞嘉还是心里有数的。反正迟早会见到,谁管着自己还不是一样,先适应一下枪口求生的日子吧。

 

三个月后。

 

“行啊,小伙子精神头不错,正式上班了,先去和大伙正式打个招呼吧”,在副支队长的召集下,庞嘉请大伙儿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刑警这个行当,为了工作方便,大部分都主动或被动养成了自来熟的个性,庞嘉这样的“新人”,有着良好的家境,免不了要被前辈调侃几句。例如说是要介绍隔壁刑事技术的小刘给他,还有的说夫妻俩都是警察不行,太忙了,有个音乐老师要不要认识一下?诸如此类的,这算是融进集体生活了。

 

一  艾滋

    

大家吃饱喝足回到办公室,副支队长就接了个电话,电话一撩就喊大伙领枪出门。大家手脚麻利地在车上穿好防弹衣带上头盔,才听得副支队介绍案情。这次配合邻市的缉毒行动,他们只负责协同抓捕。毒贩里有一支流窜到这边来了,龟缩在某小区的一栋居民楼里,有线人把信息直接透露给了缉毒的总负责人,按照回传的指令,副支队和其他队员已经聚集在居民楼嫌疑人所在地的门外,屏息静听,里面一切正常。

 

两个队员用爆门的工具强开了门,其他人一拥而上两两配合地按住了相对应的目标,庞嘉这边本来也按住了自己要抓捕的人,为了逃生,手底下按着的人死命挣扎,一个反手亮出了一个针筒,呼吸间就要往庞嘉的小腿扎去,为了借力站稳,庞嘉来不及挪动站得离嫌疑人更近的那条腿,眼见就要扎进去了,一个扫堂腿将庞嘉和嫌疑人同时放倒。庞嘉撞得满头星星,刚想骂人的时候发现嫌疑人因为措不及防被再次放倒,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腹部,里面的液体被注射得一干二净。

 

一个声音混乱中在他耳边响起:“以后记住了,能踩着绝对不要只依靠双手。”

 

庞嘉抬眼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那个人睨了他一眼和转身匆匆离去的穿着长款风衣的背影,躺在地上打滚的嫌疑人两手背在身后,镣铐上的严严实实的,全然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

 

最后检验报告出来了,注射器是艾滋病人用过的,里面是高纯度的冰毒。庞嘉一身冷汗之余想起那天风衣下的一双修长的腿。临市兄弟单位的?这样的身手,也算是人中之龙了,他向队友打听,却没有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只好作罢。

 

二  婴儿

 

这天庞嘉刚完成手上的案情总结汇报,揉着太阳穴抬头向天长啸了一声,原以为从交警调过来,就不再需要和文字打那么多交道了,结果,公安局内部的监察科,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们支队不对付的关系,内部审查案件的手续总会比其他部门繁琐,更别提还要应对检察院的人。但是回头想想老爸的公司那一堆资金管理和没完没了的莺莺燕燕,算了,还是整理案件档案吧。

 

最近本市也不太平,庞嘉刚把一个卷宗交给案管室的大姐,就收到出勤的信号。位于市中心的一间工厂拖欠成年的工资,工人们坐不住了,成群结队到工厂门口静坐,公安局怕事情闹大,集合了不少人去控制场面,以防万一。

 

工厂的负责人才说了几句话,带头追讨薪资的人拿着大喇叭就开始喊话,一时间群情汹涌,带队的领导压低了声音跟他们说,看看,有几个不是善茬的?这边这堆,明显是被忽悠过来的,还带了孩子。一会行动的时候要特别注意。

 

说话间一个抱着婴儿的女儿蓬头垢面就冲了上去,工厂的保安防线瞬间被一拥而上的工人冲垮,有人在人群中高喊,全部人不许动,警察办案!有些人被吓蒙了,但领头搞事的那几个似乎是见惯大场面的,继续煽动着人往里冲。

 

庞嘉和队友盯着的这边是两男三女,其中一个就是带着婴儿往里冲的,仗着警察不敢对她怀里的救命草怎么样,飞扬跋扈地激烈抵抗,手脚并用一起挣扎。庞嘉的队友顾着护着孩子,庞嘉伸手协助制服那个疯婆子,没曾想那个女人居然咬了他一口。

 

血丝瞬间从虎口上的伤口出渗了出来,一瓶酒精倒在了他的手上,纱布“啪”的一声拍在庞嘉出血处,“一旁去,碍手碍脚的。”

 

庞嘉看着有着锋利下颚线的男子愣神的当口,男子已将疯女人制服交给了一同前来的特警,还特地交代了这个人回去,由他来问话,然后转身握着庞嘉的手腕,“孩子是母亲的命,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自己也爱惜着点。”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样叮嘱着,何况对方俊秀兼呈,身姿挺拔,在警队里也算是拔尖的那类,庞嘉不自如地缩回了手,只说了声谢谢,耳朵也变得通红了。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豪门公子范儿,被白净但带着长年摸枪的薄茧子的手指,捏得魂儿都没了半边。

 

庞嘉想和对方多聊几句的时候,人已经被叫走了,悻悻地走去一同前来执行任务的同事那里,一起押着嫌疑人往局里走。

 

事情僵持了三个半小时,在领头煽动的几个人被控制了之后渐渐平息。

 

三  讯问

 

回到警队见到法医雯雯伶着工作箱正要外出,女孩儿眼尖,看见庞嘉手上的伤口第一时间就凑上来嘘寒问暖。同车的师兄暧昧地冲他眨眨眼先带着嫌疑人进去了。

 

庞嘉是知道她意思的,他有心划清界限,温言软语又不好推拒,只好随便附和了两句,正想开口说还有工作的时候,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嫌疑人刚回到局里,之前累积的案件还没有上报,想谈恋爱,脱了你身上的制服先!”

 

庞嘉条件反射一个立正,转身就要向训话领导汇报工作,视线一回旋的刹那,嘴巴张开却没有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他的视线和对方相碰撞了三秒后,鬼使神差地从他的鲜红薄唇滑至凸起的喉结,然后是半透明的黑色贴身衣服以及...缉毒行动中那熟悉的风衣和警用靴子。

 

“看够了吗?”对方再一次问话。

 

“没,没有。”庞嘉老实地回答后才反应过来这不对劲呀,这算啥?自己被当成了色狼么?

 

雯雯很有眼力劲儿地溜之大吉了,问话的人没再理会庞嘉,绕过他大步往局里走去。

 

“诶~”庞嘉锲而不舍的精神头在重新见到风衣男子的那一刻已经苏醒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哪个支队的?”“还是哪个科室的?”风衣男子穿的是便服,庞嘉无法从眼见的蛛丝马迹分析他的级别,但是刚才训他的态度又...好像是比他级别高的。

 

“吵死了!韩沉。”风衣男子没有停下他的脚步。

 

“你今晚有没有空啊?”庞嘉打出一个直线球。

 

这两句话音几乎是同时落地,庞嘉只好又问道“啥,你刚刚说啥?”

 

“我叫韩沉。”

 

“哦...沉哥,我刚来刑警支队没多久,以后多多关照呀。”

 

“我比你小两年,上班叫韩队,下了班,喊啥都行。”

 

“韩...队?”庞嘉跟着他的脚步已经来到审讯室门前,“韩...队...”他手无意识地接过讯问用的表格和材料,恍然大悟“韩...韩队!!!”

“我没有耳聋,你可以小声一点。”韩沉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现在可以开始审讯没有?”

 

“哦...”庞嘉乖巧地站在一旁,“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女的,不就是寻衅滋事么?”

 

“问的好,她是你上次抓的吸毒人员的上线的妻子。掏一掏,能有不少东西。”

 

四  尝试

 

三十个小时之后,队里的工作基本完成,线索也和临时缉毒的工作组确认无误,就等下一次行动召集了。

 

雯雯捧着一个大纸箱进来办公室,一个个小盒子被拿出来,里面装的是精美的蛋糕,“一会还有咖啡,大家都累了啊?吃完早点下班吧,今天平安夜呢~”

 

“雯雯真是贤惠呀,谁娶着谁捡到宝罗~”刑警队大刘高声嚷到。雯雯为了谁来他可是一清二楚,重点是,作为一个地道吃货,雯雯做的蛋糕可真是对他胃口呀~马上大刘就接到了庞嘉的眼神警告,不过这次,冷飕飕的视线好像,多了两道?

 

“这个给你”雯雯双手捧了一个送到庞嘉面前。

 

“谢谢,大家一起吃嘛~”他瞄见里面有个粉色的巧克力装饰牌,写着...蛋糕被身后的人抽走了,“他不吃,他减肥呢~”

 

“韩队。”雯雯还是有些怕这个名声在外的刑警队长的。外面的人说市局刑警队有个能打机警的队长,屡破奇案,英勇无敌,重点是长得和顶级男模一般,局里的人才知道,他雷厉风行,心思捉摸不定,涉及工作亲爹妈都没有情面讲。总之,就是可怕。长得再帅也可怕。

 

爱心蛋糕是无疾而终了,雯雯只好先离开,盘算着下周请庞嘉出去唱歌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么?这纱,是医用纱布吧?

 

韩沉拿了蛋糕就往副局长办公室里走,去做案情汇报去了。

 

“你申请调过来的人,见过了?”

 

“嗯。”

 

“行吗?”

 

“哪方面?”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盯着自己长大的局领导。

 

“你说呢?”钟局手里拿着的钢笔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你父母都管不了你我能管啥?我家的丫头不够好么?非得找什么一吻定情的人,他认出你来了么?没有啊。况且追个人追得你这么窝囊我也是头一次见。想当年...”

“想当年你夫人把你追了九条街,最后吓得拖鞋都跑掉了吧?明明就是片警,还被人当抢劫犯。”韩沉撇撇嘴。

 

“滚蛋!小兔崽子。”

 

“无论如何,钟叔叔,谢谢你了,成了请你喝喜酒。”

 

“滚。”

 

韩沉心情十分愉悦,工作有了进展,庞嘉也在他视线范围内上班了,以后近水楼台的...保不齐...他想起大三那年的平安夜,为了赶去参加即将毕业的学长举办的聚会,遭遇了交通事故。警车赶到的时候,急救车还没有到。一个人在他模糊视线里出现,把他从汽车内部变了形的椅子中间拖出来,他的背上划了数道口子,那人的手掌托着他的时候,他还发出了嘶的声音。“忍一下,医院的车子马上到了,没事的。”

 

不知道是冲撞的关系,韩沉突然昏厥过去,再清醒过来时,那人温热的唇刚刚离开他的,这一次他看清了,崭新的肩章,因为救人变得有些蓬乱的头发,和烙印在他心上的眉目如画。

 

心上美人的五官和办公室里昏黄灯光伏案疾书的那人的重叠在一起,韩沉看着他的目光变得柔和无比,他走过去,低声问“怎么,还没走?”

 

“哦,这个,你不是明天要嘛?”庞嘉没抬头,听着声音也知道是顶头上司了,他也不敢抬头。

 

“不急,明天再弄,别太累了。”

 

庞嘉心说领导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万一我把持不住了呢?这么想着耳朵又变红了。

 

“今天平安夜”韩沉伸手给他正了正警服的领子,抽回手时有意蹭了蹭庞嘉红透了的耳垂,真可爱,他想。“没有约会么?”

 

“中国人不过洋节。”

 

“哦,那我请你吃饭吧。”

 

“啥?”庞嘉头皮发麻,什么意思?他几个意思?他在约我吗?为什么是他先主动?不对,领导说吃饭,应该就只是吃饭的意思。

 

“走吧,”韩沉把灯关了,拉上庞嘉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车子里开的暖气足足的,平稳地驶向韩沉熟悉的高档私厨,十字路口红灯时间很长,他停下车拉了手刹,问坐在副驾驶的人“有什么不吃的么?”

 

没有回答。

 

韩沉转头一看,得,睡着了。是真的累了呀,要不明天让他补休吧,没有忍住伸手捏了捏睡梦中的脸颊,怎么从交警过来,瘦了那么多?

 

到了吃饭的地方,庞嘉还没有醒来,韩沉打通了老板的电话,说再晚些到。挂断电话,将过于干燥的暖风调小了些,从后座拿了外套给庞嘉盖上。今天天气骤然降温,冷得不行的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闪着灯的圣诞装饰接二连三地交替着,光亮闪的庞嘉睡的不太安稳,眉头皱了起来。

 

韩沉俯下身看着他的脸,帮他挡去了大部分的光。庞嘉不知梦见了什么,努了努嘴,在韩沉眼里无异于邀请,反正,睡着了应该不会知道的。他慢慢贴近他,闭上眼睛轻轻将唇印上他的。

 

庞嘉被温热的吻唤醒,只睁眼了一秒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天下午那么凶的韩沉,刚刚居然极尽温柔的在吻他。庞嘉睫毛长得像梳子,睁眼扫过韩沉的闭着的眼时韩沉就后退了,但俯着的身子只留了20公分给彼此。

 

韩沉笑着问他:“醒了?”

 

“你刚刚...”

 

“在吻你。”韩沉大方地承认了。

 

“你...”

 

“七年前你夺了我的吻,我来索赔。”

 

庞嘉回忆了一下就想起来了,他当学警的时候只给一个人做过人工呼吸。他不喜欢男人所以没有可能从别的途径和男人接吻。哦,现在不能算直男了,韩沉吻他,他还蛮享受的。

 

“赔几个?”他抱上韩沉的腰。

 

    韩沉于是放软了身子,把头埋在庞嘉耳畔,轻声笑个不停。

 

哥哥,平安夜快乐~

 

 

 

 

 

各位看官节日快乐~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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